第(2/3)页 比之前更冷,更硬,更刻意地划清界限? “谢珩,你晚上来哀家营帐。” 谢珩身体明显一僵,随即,在沈星遥惊讶的目光中,他竟直接撩袍,单膝跪了下去! “太后恕罪。” “臣职责在身,夜间需巡防营地,护卫陛下与太后安全,恐不便前往。且于礼不合,恐损太后清誉,臣万死不敢从命。” 沈星遥看着跪在面前的男人,气笑了。 她弯腰,逼近他,几乎能感受到他周身散发的寒气。 “谢珩,你闹什么脾气?” “臣没有。” 他回答得飞快,却更显欲盖弥彰。 “没有?谢珩,我撩拨你这么久,你就对我当真没有一点心思?” “没有。太后是先帝遗孀,是当朝太后,是君。臣……是臣。” “好,好得很。” 沈星遥气极反笑,一把从他怀里抢回那只受伤的兔子,抱在怀里,转身就走,再没看他一眼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