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如果没记错,言哥儿说过,他已经和柳家说好了,以后坐柳志文的驴车上下学,此时,天色己暗,柳志文在家,可言哥儿却还没有回来。 柴小桃突然意识到了什么,直奔村口方向。 大概又过了半个时辰,村口才出现一道身影,渐行渐近。 是言哥儿。 柴小桃和讼哥儿从树后走了出来,言哥儿吓了一跳,下意识的就往树林里跑。 柴小桃怒叱道:“秦可言!跟我回家!” 言哥儿只好停了脚。灰溜溜的跟着柴小桃回了家。 进了屋,言哥儿自觉的站在了地中央,准备聆听娘亲的“每日一训”。 柴小桃并没有立马训斥言哥儿,而是叹了口气:“先坐下。” 言哥儿忐忑的坐在了炕沿上,柴小桃低头、弯腰,把秦可讼的鞋和布袜脱了下来。 脚除了走路时间长浸了一层密汗,倒没有受伤,鞋底前面脚掌部分磨得眼看着要漏底了。 小桃总算松了口气,淡然对言哥儿道:“说吧,到底怎么回事?” 言哥儿悻悻答道:“我、我跟柳志文商量坐他家的车,他让我天天帮他完成课业才答应,我怕山长知道了恼怒,便没答应。后来寻思着反正走惯了路的,就决定走着上下学,一天能省下四文钱......” 柴小桃眼圈一红:“去一个时辰,回来一个时辰,天天如此,你当你的脚是铁打的不成?我去找吕叔儿,明天起早开始坐他的驴车上学。” 坐吕叔儿的车也是权宜之计,最佳的方法,要么全家搬到县城,要么买驴车,要么言哥儿住校。 无论哪种方法,追根结蒂还是钱的问题。 言哥儿懂事得让人心疼,小桃自然舍不得惩罚了。 第(3/3)页